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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余味》 文:
夏安 图:
范捷+乘客+adam.X 母亲十岁给我起的名字,Eileen,爱玲。
张爱玲。
不是张瑛。
张爱玲的一生,被虐待和监禁,她好不容易逃出来, 在她的有一本书中看过,最爱的人是姑姑,对于母亲,也由于日常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埋没了爱。
她是一个作家,她写故事,她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当生命的一切浮华和升华被套牢时,她也没有逃避。
有时候我们不需要别人的眼睛来看,只需要自己的心,活得很快乐。
即使有自闭症即使别人都觉得奇怪又何妨,我们只是对抗世界拒绝钢化拒绝冷漠而已。
彼此之间的故事,总是一场风花雪月,依然有痕。
桓景写的 ,《梦的点滴》 最小说10年4月全文是1. “怎么办啊,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虽然知道像叶子君这样的男生从来不乏女生的喜欢,但当我听到这话从白小柒嘴里冒出来时,心里还是咯噔一下。
“和好朋友喜欢上同一个男生”这种俗套情节,居然在现实生活中也频繁上演,要命。
叶子君是怎样的人呢?他不是学生会主席,不是品学兼优的冷面男生,好在也没糟糕到不恶不作的程度。
家境中等,成绩中等,但他理想的183cm的身高、让人过目难忘的漂亮外表以及经常衣着清凉地在篮 场上蹿下跳的身影,让他在全校女生中都知名度颇高。
最初注意到他是在高一,我和他领班,课间他总是在走廊上晃来晃去。
他走路很有特点,像被绳子吊住的木偶,重心在头顶;
脚跟一颠一颠地前进,那两条细腿让人想起踩高跷的长木棍。
发型有些爆炸式,四面八方地铺展着,所以即使是背影也让人一眼就能认出。
他本来不会和我的口味,那颗因为发型而被夸大的脑袋,那身电光火石姹紫嫣红的穿着,着实有些过火。
可那张脸,哎,那样一张脸,凡是有好色之心的女生都会在那张脸面前溃不成军的。
英俊形容男生,漂亮形容女生,而他既漂亮又英俊。
一副清新的长相,眼角眉梢都精雕细琢,不媚俗也不粗鲁。
刚与柔结合的如此完美,连女生都会忌妒。
单单一张漂亮的脸是不会让我驻足的。
戏剧性的事情是高二文理分班,我们分到了同一个班;
然后高三调座位,原来一直在最后一排游荡的他成了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桌。
这件事让我很分心。
别以为我只是故作矜持,当然也会暗自窃喜,也会在梦里笑醒,也会对着负责排座位的班主任的照片烧香拜佛吧,可是和自己喜欢而又不愿让对方知道的人如此亲密地坐在一起,是多么让人想挠墙的事情呀。
不过,谁叫我们如此有缘呢。
我自然要紧紧把握住这一生只有一次的和他排排坐吃果果的机会,每天表面平静内心汹涌着。
2. 我们似乎是回到了我上小学是的教室里。
屋子小小的,桌椅也很迷你,我们坐在低低的椅子上,像两颗不合时宜地从泥土里冒出来的竹笋,很有鹤立鸡群的风范,有些滑稽。
阳光轻缓地舒展在空气里,四周像是有一圈淡淡的薄雾,不紧不慢地流动着,宛如时光。
我幻想着自己浸在一锅气体牛奶里。
如果再来点儿麦片就更妙了。
此时你仍然是我的同桌。
我们轻声聊天,彼此都很随意,你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对我笑。
当时我们到底都聊了些什么呢?有说不完的话,以及退不了色的你的微笑。
平时我连看你都会紧张,可现在我可以毫不拘谨地和你交谈。
真想永远永远和你坐在这里,听你轻轻地在我耳边吐出那些干净的音节,即便是最最简单的词句都变得像少女漫画一样粉红又美好。
这是我第一次梦到你,在我们成为同桌的第三天。
3. 叶子君的右边坐的是我,左边是叫闵洁的男生。
闵洁有点呆呆熊的气质,所以不安分的叶子君除了上课时和他闲扯些没营养的话题之外,还会不时地小欺负他一下。
初看叶子君会觉得他不好接近,不过他在男生中一直相当活跃。
我不是个有经验的搭讪者,只好将左耳伸展成一个小雷达,听他每天都和闵洁嘀咕些什么。
“我现在特别想吃喔喔奶糖。
”不知他们怎么聊到了这个话题。
男生的大脑构造好特别。
“噢,就是小时候吃的那种。
现在好像没卖的了。
”闵洁倒没流露出像叶子君那般神往的表情。
“嗯嗯,我小时候就特别喜欢吃,尤其喜欢那种五颜六色的糖纸。
”叶子君眉飞色舞的,像是在玩一个比划一个猜的游戏。
叶子君,外表是个子高高的男生,但总会不自觉地表现出小男孩的一面。
个人认为这是他很迷人的一点,又成熟又纯真。
可以说是和蜡笔小新一个型的吧。
我暗暗记下了他的话,后来还跑遍了我家附近的大商场小超市,这年头喔喔奶糖几乎已经绝迹了。
最后在家门口的超市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几袋,是六个一袋的小包装。
之后我买过几次,想看看到底有多少种颜色的糖纸。
有段时间叶子君天天吃龟苓膏,就在下午放学和晚上自习的间隙。
我上大学后也出于好奇买过一碗,强忍着吃完了。
那分明就是中药皮冻,有什么好吃的? 一天晚上叶子君凑近闵洁的肩膀,眼神有些邪恶地说:
“我推荐你吃龟苓膏,效果奇佳。
” “哦,为什么?”闵洁木木地问。
“吃完你立马就有一种要拉肚子的感觉,立竿见影。
我已经试验了好几天了。
” 我盯着眼前的数学卷子,忍不住笑出来。
或许该推荐他去做排 养颜胶囊的广告吧。
他迅速把头转到我这边来,噎了一下,小声问我:
“你听见了?”语气里一半是惊异一半是困窘。
我抿嘴朝他笑笑,发现他有一点点脸红,就像手足无措的小孩子。
叶子君,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在多么细致地观察你,每天在学习和听课的间隙,我还要腾出左耳捕捉你的每一次叹息和每一个语气。
如果我有一对兔子耳朵就完美了,接收范围比较广。
人的听力范围是有限的,过低或过高频率的声波,再灵敏的耳朵也捕捉不到。
我贪心地希望能听到你心里的声音,它们是轻吟浅唱般低回还是排山倒海般高昂呢? 晚上和白小起一道回家时,她也常常谈到叶子君。
自从她向我表明心迹后,这已经是绕不开的话题了。
“哎你知道吗,今天他做了一件很好笑的事。
做课间操时他捡到一块圆圆的透明片,他以为那是放大镜,就和几个男生围成一圈蹲在草地上,把那个片片对着太阳,以为能点燃人造草坪。
他趴着研究了半天,一直没点着。
后来他们还怀疑是不是阳光不够强来着。
事后证明那个圆片只是手表上的塑料表蒙,根本不是什么放大镜。
” “他还真是有够白目耶。
”白小柒模仿着台湾女生的强调评论道,一副“唉没办法我家叶子君就是这么傻的可爱”的表情。
就这样,我每天聆听着坐在我身边的你的声音,收集着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关于你的只言片语,然后默默地在心里描绘出一个立体的你。
如果我的眼前失去光明,如果我的世界只剩下声音,我也会在纷繁缠绕的声线中找出独属于你的频率。
一双脚要走过多少时间,才能走成思念? 4. 我和你面对面坐着,周围的环境我忘记了。
你向前倾,伸出手臂环抱住我的肩膀,像一条温柔的围巾。
然后,你在我后颈上轻轻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
我既没有拒绝也没有紧张或吃惊,像是早已料到了。
心里有暖暖的幸福感。
你松开我,看着我的眼睛,说想和我在一起。
我心花怒放,这正是我期待已久的。
我想立刻答应,但又不愿显得轻率,于是矜持地说:
“让我考虑两天。
” 第二天我们又见面了。
我忍不住问了恋爱中的女生都会问的俗套问题,“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三个月前。
” “哦,所以从我们成为同桌的第一天,你就喜欢我了?” “差不多吧。
” “为什么会喜欢我呢?”我一脸幸福的表情。
“因为你很会讲题,跟你在一起可以早点完成作业。
” “喂~所以说你的最爱其实是数学和化学老师吧。
”美好的气氛一下被他破坏了。
“数学老师早已嫁做人妇了,而化学老师,现在是人夫哦。
”他挑起眉毛,特意把重音落在“人夫”上。
我拍拍他的头,“所以说你也不用幻想了,以后就乖乖跟着姐姐我混吧。
” 第三天,他让我去一个地方找他。
那是一座白色的有露天长廊和旋转楼梯的建筑。
我刚迈上楼梯,梦醒了。
5. 我和叶子君,从每天早上7:30早读开始就坐在一起,一直到晚上9:30晚自习结束。
我一厢情愿地认为,我是每天和他相处时间最多的人呢。
我是比较慢热的人,好在有一年的时间让我与他渐渐熟络起来。
他课间经常不在教室里,但晚自习时我有机会和他聊几句。
那时全班都流行上晚自习时讨论作业题,前后左右的同学互相询问、讲解,数学和化学是人气最高的科目。
我也时常会听到别人急促而小心地叫我“初雨初雨”,然后扭过头提供援助。
我叫夏初雨,但女生之间都喜欢只叫名不叫姓,显得亲密。
有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叶子君轻声叫我“初雨初雨”,请我帮忙一道数学题。
平时他是不叫我名字的,有什么话就直说。
这唯一一次我一直牢牢记着。
每周的最后一个晚自习大家都比较活跃,也不着急写作业了,都躲过老师的视线小声聊些什么,或者自己摸摸地摆弄点儿什么。
叶子君随身带着一个小镜子,方便他打理他造型感十足的头发,一次他忽然兴致大发,要给闵洁画像。
他画了一个长着绵羊头、拖着小恶魔尾巴、手持叉子的生物,还涂了颜色。
他问我画得如何,我只能说这个小孩眼中的世界和常人还真是不大一样。
接着他又开始自画像,右手举着镜子,左手握笔,眼睛很费劲地往右瞥,观察镜子里自己的侧脸。
我担心他的眼珠都要卡住了。
他折腾了半天也只画出寥寥几笔。
他把自己侧脸的线条画得很硬很板,颇有鲁迅先生的风采。
某天做完课间操往教学楼走,看见叶子君和闵洁并排坐在楼前白色的长廊里。
当时是冬天,叶子君微微弓着背,把脖子缩进衣领里,一声不响地发呆,像只受冻的小猫。
很少见他这么安静,印象中他一直是半个多动症患者的。
他的神色很平静,可我总觉得有些忧伤。
我随着人流前进,却一再地回头张望。
有时真希望自己是男生,变成闵洁或者谁,这样我就可以很自然地站在叶子君左边,站在离他的心最近的地方。
我愿意倾听他所有无声的表达,安抚他所有隐秘的情绪。
叶子君,你在人前永远阳光灿烂,可我多想看看这棵向日葵般茁壮生命的背面,有怎样的故事。
6. 我们第一次正式约会,是在一个微寒的早上。
当时好像是快过年了,街道上装点着红红绿绿,来往行人都笑意盈盈。
初次约会的活动内容是逛街,结果我们真的只是“逛”而已,没进过一家店。
其实我一直偷瞄着左右店铺的牌子,看看能否找到什么共同目标。
冰激凌店,太冷了;
烧烤店,刚吃完早饭呢;
精品店,你一定不感兴趣;
内衣店……不要吧,尺度太大了。
咦,书店,可以考虑。
我们进了一家很宽敞的书店,有两层。
你屁颠屁颠地奔到漫画区,我轻轻上了楼。
二楼书架上摆满了青春小说,斑斓的封面像肆意盛放的花朵。
你知道吗,在我眼中你的青春也是这样,并非没有疼痛畏惧,只不过梦想可以托起一切沉甸甸的期许。
后来我下楼找你,你席地而坐,支起两条长腿,正在看《机器猫》。
我凑近耳语道:
“喂,野比,该吃午饭了。
”你赖着不走,我使劲推你你也不动。
“到底想怎样啊?” “请我吃一只机器猫吧。
” 我一脸茫然,不知道你在用哪国语法讲话。
“麻烦你说人话。
”我皱了下眉。
“就是给我买一本《机器猫》啊,算是见面礼。
这不是第一次约会么,你好意思让我空手回家?”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句才不是人话。
你很有软磨硬泡的天赋,所以我乖乖掏钱包了。
我感觉自己像带着上小学的儿子逛书店本来只准备给他买本《新华字典》结果又多付了两本《奥特曼》漫画书的钱的年轻妈妈。
出了书店,你一直美滋滋的,我越想越不平衡,一定要你补偿我的损失。
你倒是很大度,挥一挥衣袖,“好吧,你想吃什么我买给你。
但5块钱以上免谈。
” 后来你给我买了糖葫芦。
夹豆沙馅的糖葫芦2元一串,我执意要你给我买两串,而且坚决不分给你一粒山楂。
这是关于你的梦中,最甜的一个。
7. 高考临近,又到了传写同学录的季节。
大家都赶在老师明令禁止之前风风火火地将风格各异的同学录发放完毕,很像是发传单,而且是印着“少儿不宜”内容的那种。
最终每个人手里都压着十来张。
我自然要给叶子君一张。
很多女生都想让他写同学录,可平日说不上几句话现在突然来套近乎,多少有些尴尬,所以大多数女生只是想想而已。
如果我没有“同桌”这个理直气壮的身份,估计也不会好意思开口了。
地 人都知道,同学录最精彩的部分在于那段长长的赠言,类似于写一篇《我心中的你》的命题作文。
我在他眼中是怎样的人呢? 我们每周五全班要一列一列地由北朝南轮换一次座位。
收到他的同学录的那周正赶上我被换到最南边一列,他在最北边那列,于是这周我成了离他最远的人。
课间我趴在桌上休息,脸朝着北面,这样偶尔睁下眼还能看看叶子君在干什么。
他不在教室,我便安心闭上眼,听教室里各种声响,听每个人的声音。
等我再睁开眼,还没上课,但桌上摆了一张叶子君写好的同学录。
我像野兔一样直起身子张望,他还是没在。
什么时候他的脚步变得这么轻了,刚才我一直侧耳聆听,竟丝毫没察觉他走近的声音?还是刚才我恰好睡着了?我有些懊悔,真想看看他是怎样轻柔地把同学录放在我脸旁。
雪落时的静谧也不过如此了吧。
叶子君很诚恳地写了满满一页赠言,恰到好处地拿捏着语气,比同学近,比朋友远。
他写了感谢云云,祝福云云。
其实该说谢谢的是我。
谢谢你成为我此生最美的风景,我的同桌叶子君。
之后的日子过得飞快,初夏的雨水刷刷地冲走了时光。
我们急匆匆地模拟考,急匆匆地照毕业照,急匆匆地放温书假,最后急匆匆地冲进高考考场。
交志愿表那天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叶子君。
他笑笑地走过来问我估分多少,报了什么学校。
我没敢问他,因为他的笑有些勉强。
他的背影看起来都那么失落。
上大学后才辗转听说,他考到了沈阳。
这是不是表示我还有缘再见到他呢,沈阳正是我的故乡啊。
大一的寒假,我和父母回了沈阳。
喂,叶子君,我几乎能在空气中嗅到你的气息。
此刻我伫立的街角是否你也曾流连过?我们是不是也被同一扇橱窗的风景吸引过?我们又是不是在同一棵树下轻轻拂去过肩头的落叶? 我该怎样忘记你,当我身处于这思念与回忆交织之地? 没有过不去的,只有再也回不去的。
8. 这天是2月14日,也是你的生日。
在你保证不会让我给你买全套机器猫漫画书作为生日礼物后,我同意陪你逛街。
我送你的生日礼物是一盒巧克力。
“就不能送点儿有新意的吗?每次都是这个。
” “因为巧克力是我的最爱啊。
我想把我的最爱,和我最爱的人分享。
”看着你不为所动,我又补充道,“而且这盒巧克力没有新意也有心意啊,这是我自己在巧克力工坊做的,很了不起吧!” 你打开盒子,“哧”了一声,用怀疑的眼光上下打量我,“你确定那些原料没有问题吗?它们一定没有通过QS标准认证吧。
还有你做巧克力之前是不是摸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怎么感觉有股怪味?” 我真想把你捏成一块巧克力,狗熊形状的。
对,不是可爱的熊熊,是狗熊。
在你神秘兮兮,要我把你送到你家楼下才肯拿出送我的情人节礼物。
嗯,我一直严重怀疑我们是不是性别错位了。
为什么我要护送自己的男朋友回家呢? 你住在二楼,你让我在楼下等,说会用绳子吊着从二楼把礼物送下来。
“现在闭上眼睛倒数100吧。
” 倒数到10的时候我就睁眼了,一个小地 仪正颤颤悠悠地降落下来。
可怜的地 仪被紧紧勒着脖子,吊死鬼一样。
这个礼物果然是一贯的匪夷所思,很符合你的风格。
让我猜猜下回你会送我什么,世界地图册还是中国各省行政区划? “喂,同学,我是纯种理科生,不学地理很多年啦。
”我冲着二楼窗口喊,可你没有探出头来。
我把地 仪从上吊绳索上解救下来,才发现在中国版图上贴了一张小纸条。
“A.我把我的世界都给你。
“B.你是我的整个世界。
“P.S.我不知道这两句哪一句更好,就都写上了。
你二选一吧,我的小女友。
” 叶子君,即便是梦里的你,也能让我如此心动。
9. 升入大二后,我们搬进了新的宿舍楼,对面就是男生宿舍。
现在观察起男生们的饮食起居十分方便,倒也发现了几张顺眼的面孔。
某天晚上快九点时,我经过宿舍楼道听见有人在唱歌,探头看下去,是两个男生坐在楼下唱《寂寞的季节》,其中一个弹吉他。
轻缓的男声在深秋的夜晚飘荡出这样一副告别的姿态。
我一向偏爱温柔又干净的男声。
又想起高三的那些日夜。
饱胀的情绪,无法发声的感情,不能触碰的回忆。
那一年的感慨太多太多,高考反倒成了最不起眼的注脚被一笔带过了。
有些讽刺。
想起有一晚我回家吃完饭后骑车去上晚自习,返校的路上看见叶子君也和几个男生吃完饭往学校走。
我在他们后面,从走路的姿势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们几个正高声唱《海阔天空》,这恐怕是高三时他的最爱了。
他们的声音里没有一点点犹豫,将路人们诧异的眼光完全过滤掉。
我听得出他的情绪,我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我轰轰烈烈地活过,年轻过。
现实又怎样,失败又怎样,至少在理想还未被打垮的每一分每一秒,我愿意义无反顾地将生命颂扬。
那天晚上我就一直跟在他们后面,保持着一段距离,听他们一路唱回校园里。
等我把车停好进了教室,已经开始上晚自习了。
大家都静静地写作业,我脑中的轰响却怎样也散不去。
那不是我第一次被叶子君感动,却是我第一次想为他流泪。
就是那个夜晚让我确定,我真的喜欢他,我真的喜欢这样绚丽的生命。
A.我躲在角落看着你经过,然后假装是你错过了我。
B.之所以会念念不忘,是因为自知此生再也拥有不了。
P.S.这两句话我不知道哪一句形容我此时的心情更贴切,所以就都写在这里了。
谁能来为我做二选一呢? 10. 红红的花瓣翩翩地飘落 绿叶上的雨滴 曾爱过你的梦的证明 在朝阳上消失殆尽 ——松隆子《梦的点滴》。